探头看看
另一种生活
和有趣不期而遇
Vol.27
九月。军训过后,最后一批90后大学生就要正式开学啦。
毫无疑问,这4-5年是所有人学生时代中最丰富、最自立,甚至改变最大的一段时间,“整容式成长”或脱胎换骨都不稀奇。
离我迈入大学,也差不多过去10年了。在街上看见许多刚刚涌入这个超级大城、好奇而充满活力的面孔,时光录影带瞬间往前倒转。
回想一下,当时的我是如何尽量让自己更丰富地去体验、高质量地成长的呢?
课业
大学的课业,或许不是最重要、但也是一定要保证的。
我的大学,在北纬1°的城市岛屿上。可能很多人听过这个名字,南洋理工大学(NanyangTechnologicalUniversity),简称NTU。
高中时为了“思维训练”及“确保未来更多元选择”而读理的我,在填报大学志愿时觉醒了。我注定走的路和别人不一样,不要再犹豫迟疑了,青春一定要投在最喜欢的事上面。
所以当我的学霸同学们纷纷投入世界各大商学院、工程学院的怀抱时,我选择了NTUCommunicationStudies--大众传播。新加坡几乎所有媒体人都是这所院校毕业的,以新加坡前总统的名字命名--他曾是一名记者。
那一届和往年一样,除个别从小随家人移民的同学外,我是唯一的中国人。
事实证明,这个遵从内心的选择无比正确。我的课业也开始从一堆有机无机化学方程式、微生物实验、经济学模型(是的我们高中开始是可以选学宏观微观经济的),变成了--每天写稿、策划、联络、取景、采访、拍拍拍拍拍。
大学第一年刚学会用摄像机,就初生牛犊不怕虎地组织了一群同学代表NTU参加当年电视台的采访真人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制片人和导演,在随时随地跟随的镜头中好多东西从零开始现学。好在学校非常支持我们花这么多时间乱折腾,最后还真搞出一期不错的节目来。
传播学是一门综合性学科,与心理学、社会学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从理论知识开始,认知弗洛伊德,学习人在社会中交际的方法论,了解各个时期的代表人物和他们的主张。整本传播学概论的大部头被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那时真是喜欢极了。
然后很快上手学拍摄、学剪辑、学新闻排版,很多非常实用的技能。当然,老师只是把器材展示给大家,系统讲了各种功能,修行完全在个人。同学里有不少带着导演梦的人,甚至很早就已跟过剧组,镜头、用光、收音,玩儿得那叫~当然也有一些同学立志以文字或广告公关为生,器材实践课对他们也没那么重要。
我在同龄人里算是比较有经验,我会主持,做过校园记者,也从上高中开始做过一些广播节目。但我不会拍摄,而且比起本地同学英文口语不算好(能面试上对英文非常严苛的传播学院也是不容易...)
年轻时不逼自己一下,怎么知道潜能到哪儿呢?我硬着头皮报名加入了学校正儿八经的电视台。
和一位同样元气满满的乐天派拍档一起,我们每天一人扛着大摄影机、另一人扛着三脚架开始满校园甚至满城跑。逼自己用英文写稿,用英文采访播报;课上刚搞明白怎么打开剪辑软件,晚上就埋在机房里一点一点剪画面上字幕加特效,不懂就抓着大神或者学姐学长狂问;悲催的时候剪到一半机器卡住了,拍回来的带子导入总是出问题...经常一抬眼,偌大的机房大家都走光了,白光暗淡,指针已经指向12点。我们总是错过最后一班校车。
一个学期过去,我和我的partner获得了当年"BestNewsStory"和"BestNewsTeam"双料大奖。那感觉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开心。
次年,因为我学基础日语产生的兴趣,申请居然获得了当年日本政府在新加坡最高的奖学金,去大阪交换留学。
噢,天知道我变得有多喜欢日本!
住在日本家庭里,跟“家人”和同学们去各种传统祭典、照自带美颜效果的“普林酷拉”(日语大头贴),参加我能想到的所有活动和体验。每一天上学、放学、周末全方位的享受着这个新鲜国度带给我的一切。
我们是国际部,当年有30多个国家的大学生来这里交换,也有不少准备出国留学的日本学生跟我们一起上课。
很多美国人特别expressive,非常乐于表达自己的观点。相较于亚洲人的拘谨,上课时总是第一时间回答老师各种提问,二次元、宅文化、先辈后辈制度、俳句诗人...简直信手拈来。
刚开始在班里的时候我默默觉得,完了完了他们都懂得这么多,我这天天在外面蹿不要最后功课给down掉了(记得当年除了日语听说读写外,选的三门课分别是、以及)。
可能选的课我真的很感兴趣、也认真上课看记录片写论文,倒没有格外努力,结果期末的时候--三门里有两门竟然接近满分!!我的乖乖。再默默看一下平时总高谈阔论的小伙伴们的分数...果然亚洲人的应试教育真牛X。(▽)
大三回到新加坡,继续拍拍拍~已然晋级开始尝试微电影了,还是年代剧。在有年头的民宅老房子里,我们收集各种老物件做道具,找来各种半专业的和群众演员...虽然辛苦但真挺好玩,拍作品非常有成就感。
后来我们也带它参加了新加坡的独立电影展,还似模似样的作为创作者去和观众们座谈了一下,挺好。
噢对了,因为传播系是涉猎广泛的学科,学校鼓励我们去大量选修外系的课。于是我把NTU当年三大神课(我自己封的)-法医、中医药和天文学,全部修了个遍。法医太难考了,期末卷子里那几个案例case我至今没太搞明白~中医药入门所学的五行相生相克,到现在看见依然觉得亲切。
更不用说中文系各种古戏曲鉴赏(课上动不动看一场两小时的黄梅戏)、当代短篇小说剖析等等...每天抱着电脑穿梭在偌大校园里不同系大大小小的教室,觉得生活简直太有意思了。
大四,企划了一场大冒险。
我们的毕业作品除了几十页的英文论文,还有一部片子。更safe的选择,当然是留在新加坡继续拍一部升级版的微电影/纪录片。但我们贪玩,理想高远,想搞一点更大的事情。
我和我当年在学校电视台的最佳拍档还有另外两位好友,早早就把计划定在了出国摄制;一定是值得被北京哪里治疗白癜风最有效北京哪里医院看白癜风比较好